针对上述问题,近日,美国俄勒冈大学的博士生Matthew Pittman和Brandon Reich在Elsevier的《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期刊上发表了《Social media and loneliness: Why an Instagram picture may be worth more than a thousand Twitter words》一文,来对不同形式社媒对抗孤独感的不同效果进行探讨。
成立于2004年的FB是建立最好的社交媒体平台,用户可以在上面向朋友分享文本、照片以及视频。根据FB自己的数据,在2015年3月,FB有每月14亿的活跃用户和9亿3千万的日活跃用户。Nadkarni and Hofmann (2012)的研究指出用户使用FB的两大动力:归属感和自我表达。相比于用于维系友谊的直接通信,人们更倾向于使用FB来娱乐和了解全球社交圈的动态(Quan-Haase and Young ,2010)。同时,孤独个体也在使用FB来弥补线下沟通的缺失(Quan-Haase and Young ,2010),在特定的人群中,FB的使用增加了人们的生活幸福满意度(Basilisco & Cha, 2015)。随着人们更偏向在专门性的应用(如Instagram和Snapchat)发布照片,所以人们现在关于FB的媒介使用是否会满足人们缓解孤独的需求也越来越不明确。2.Twitter
根据现有的一些研究,人们基于寻求连接的目的使用Twitter(Chen,2011),人们在上面进行的活动包括信息获取、社会地位建立、社会化以及新闻分享(Lee and Ma,2012)。但是关于Twitter的相关研究都没有指明Twitter用户在使用过程中,孤独感是否因此受到影响。3.Instagram
以Snapchat和Instagram为代表的图片社媒平台对于用户有两重意义:一方面在于其降低了它们用户的自我感知孤独感;另一方面,通过使用这些平台,人们的幸福感和生活满足感得以提升。和作者定性研究的发现相一致的是,人们缓解不舒适的心态和催生积极的心态的能力与通过使用图片增加社会临场感的能力相关(Sundar, 2008),或者说,通过使用图片,人们更倾向认为自己沟通的对象是真实个体而非物体。这甚至出现在一些没有人格化的特征的科技中,当这些人与科技的连接通过人类特征(例如声音、语言或品质等)来实现的时候,人们的社会临场感就会被强烈激发。(Sundar, 2008, p. 84)自然而然,看到朋友一张做鬼脸或者餐厅吃饭的照片会增强你的社会临场感,如果说这张照片转换成视频,或者是音频,那么,你的大脑会更有可能处理为你的朋友确实就在那里。其实在instagram和Snapchat出现之前,Goh et al. (2009)就发现照片是个体分享的中间选择,因为通过照片,他们很快交换了信息且分享了情感。所以后来不管是公开性的Instagram还是私密性的Snapchat,它们的出现都提高了交流的效率,加快分享照片或者视频的过程,更进一步,如果孤独的个体可以通过图片网络向朋友分享孤独感,不难理解,社会存在感和幸福感也会通过相同的模式进行传播蔓延。相比大多数间接分享图片的公共平台(比如FB),直接的信息往来被用来发展和维系友谊(Quan-Haase & Young, 2010),所以说分享给朋友或者收到来自朋友的视频和照片,都会是一个强有力重构亲密的社会临场感以缓解孤独感的方式。2.基于文本的社媒平台的消极或中立影响
现实世界的对话在即时语境下才有意义,所以即时性是社会临场感的重要表现。多亏了现代科技的即时反映速度,基于文本的社交媒体赋予了使用者即时回复的功能,但是这个过程缺乏了亲密感,因为亲密感的建立需要通过面对面谈话的形式来不断增强的。以Twitter为例,它确实有一些实用意义,但在一些更具体的和提供亲密性连接的平台出现之后,它的功能就转向于大众新闻和提供消解无聊方式中。这说的通,作者的发现也表明基于文本的社交媒体和心理幸福感没有相关联系。 本文编译自Matthew Pittman&Brandon Reich在Elsevier的《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 期刊上发表的《Social media and loneliness: Why an Instagram picture may be worth more than a thousand Twitter words》作者:Matthew Pittman/Brandon Reich